番外一梦里不知身是客

关灯
     李琮一把夺过那只细长嘴儿的银制酒壶,上头一对鸳鸯戏水雕得栩栩如生。

    她皱起眉头,随手把那银壶丢了去。

    这楼里处处铺了丝质地衣,她扔壶的时候还使了巧劲儿,精巧的酒壶砸在厚软的地衣,愣是半点儿声响也没出。

     就像是她和卢矜,在这金屋中颠鸾倒凤,到了外头哪还会有人将他这个低贱的商贾同天潢贵胄的昭阳公主想在一处? 然而,李琮并没有给卢矜多少时间用来自怜自艾。

    她掀开卢矜胯下披着的绢绔,玩味着捉起那根玉茎,手上深深浅浅地挼了起来。

     卢矜自李琮请命出征之后就旷了,莫说是找别的女人——他知道李琮不会碰被别人碰过的东西,就连自渎纾解也是不敢的。

    他忙的时候脚不沾地,闲下来就躲进莺莺楼中。

    正如那小厮所言,他是日想夜盼,可算是把李琮等了回来。

     因此,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刚探过来,卢矜就耐不住呻吟出声。

    他叫得宛转动人,倒比山间的百灵叫得还要好听。

    怪只怪李琮是个中老手,精于此道,不出几下就摸准了他的命门。

    若不是不想叫李琮笑他是个银样蜡枪头,卢矜怕不是早就要泄了身。

     “殿下。

    ” 李琮拨弄着玉铃铛似的两只丸子,她玩心大起,弹了一下。

    卢矜咬牙忍了,泪珠儿滚在眼眶里欲落不落,说不准是被她玩儿疼了,还是想起了什么叫他难过的事。

     “九郎这是怎么?怎么哭了?本殿可是会心疼的。

    ” 李琮嘴巴说得甜,手上动作可没停下。

    卢矜一边忍着胯下不断传来的快感,一边期期艾艾地问道: “殿下在边关可找了新人?” “本殿行军之时从不寻欢。

    ” 军机大事,怠慢不得。

     李琮虽是浪荡风流,但在做起正事绝不马虎。

    但凡是打仗的时候,她是从不会行房事的。

    所以,她也是忍了这么长时间,稍稍松快了些,就迫不及待来与卢九郎幽会。

     卢矜醉得深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