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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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令人反胃的念头。

     虞仲夜尚未进入,勃发的性器抵在刑鸣的两股之间,垂下眼睑看着他。

     “你们组这一下午都在找什么。

    ”看来新闻中心里多得是饶舌的人,什么都瞒不过虞台长的眼睛。

     “没什么,一个朋友的联系方式。

    ” “老陈说你想见我。

    ” “嗯。

    ” “有意见?” “没有。

    ” 寥寥几句之后,虞仲夜挺身进入,肛口突被巨物撑开的不适感令刑鸣皱了皱眉,但没出声。

     起初两个男人正面相对,但大概是其中一个的心不在焉太过令人扫兴,虞仲夜与刑鸣贴身肉搏了几分钟,忽然完全脱离他的身体,将他翻转过去,像翻一条砧板上的鱼,然后掰开他的双臀,从他身后闯入。

     刑鸣侧着脸,两只手撑在脸旁,膝盖着地跪伏在床。

     穴内的性器再次尽根而入,东突西撞,发起一波接一波的猛烈攻击,刑鸣咬着牙关,紧紧抓住枕头,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点点指甲几乎折断。

    他打定了主意不发一声,任其抽出,楔入,任阴茎摩擦肠壁,阴囊捶打屁股,吱吱嘎嘎,满室淫声。

     他的腰与屁股被虞仲夜高高托起,半张脸已深深陷进枕头里,仅露出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看了看落地窗上的倒影,又转而看向自己腕上的手表――办事儿前忘了摘了。

     刑宏在世的时候常教育他,行好事,做好人,自尊自守,磊磊落落。

     跟每户人家的儿子一样,刑鸣很小时候视刑宏为英雄,敢以手头上一支笔杆子为民请命,多了不起,但稍稍懂事后便嗤之以鼻,嫌自己的老子教条主义,不识时务。

     下身被进犯的快感在回忆的某一刻达到顶峰,刑鸣守不住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失禁了。

     灼热的尿液自大腿内侧淌落,刑鸣望了望镜子里那个丑态百出的男人,又望着腕上这块表,眼里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