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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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眉头拧成了川字,在刚硬的五官线条上更添坚毅。

     陈苹有些急了,不管不顾地强坐下去将鸡巴塞到阴道里,撕裂的疼痛袭来,他打算让这个男人流出白液,就在自己身体里。

    第二天就是死咬一口也是什么都坐实了! 陈苹直到现在才觉出自己的狠。

    他这辈子没对一个人动过粗脸,小心翼翼地活了二十年,什么冷眼嘲笑都过来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不打扰人了,却没想到还是被人强上变卖的下场。

     他只想活,不管堂堂正正还是卑鄙下流,他就是个小人,和这山里每逢春天必逮的山雀一样,都是图条生路,只是没想到活着这么难! 赵光伟在睡梦中,迷迷糊糊间觉得胯下一热,自己裤裆里那根肉棍儿似乎被一个东西越绞越往深处去。

     那地方好热好湿,又好紧,他被包裹在近乎春天的暖流中,温暖潮湿的裹住他的鸡巴,他睡梦中下意识就顶了顶,晕胀着脑袋想着怕不是做春梦了,又一头栽下去睡了。

     “啊!斯哈……” 陈苹小洞一痛,瞬间僵硬。

    他吓呆了,心脏狂跳不止,眼睛剧烈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纤细的手指死死揪住了身下的被子,陈苹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刚才的顶撞,差点儿要扑下去!他用最后的理智控制住自己,冷汗淋漓,额头的发丝湿漉漉贴在皮肤上。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他颤抖不已地去捉男人的眼睛,分明还闭着,分明还在熟睡。

     “吓死我了……” 陈苹身体好抖,几乎不敢再动一步。

    可是身下的小洞早就被他生猛地动作搞得发了大水,每抽插一次便发出啪啪的水声,在安静的小屋里额外响亮。

     身下也早已变了味儿,下身里似乎有个地方很痒,那痒长了爪子一样攀上他的全身,让他身上的绒毛都竖立起来,陈苹咬咬嘴,情难自抑地往下一坐,粗壮地柱体直捣在那小花心,他呻吟了一声,感受到立刻有一股热热的暖流下来,将两人结合处水漫金山。

     这真是…… 陈苹脸红地发烫,眼睛闪烁着惊恐的光。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股痒因何而来,又为什么会自己呻吟出声。

    这感觉与被孙瘸子那日锁在屋里又不同,是难耐的,哆嗦的,手脚发颤的疼和痒。

     窗外,月影遍地,树影婆娑,只有飞虫在夜色中流动。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