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输了,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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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女人亮出了自己的牌面。

    语气还是慢条斯理,却直刺肖慈的耳膜。

     肖慈额头冒汗,大量酒精顺着食道浇进胃里。

    蜜饯橙皮混着白巧克力的香气翻涌上来,胃囊开始剧烈抽搐,仿佛有把钝刀在脏器间来回磨锉。

     清醒的念头散成碎片,像风中摇曳的烛光,捉摸不定又摇摇欲坠。

     女人的笑脸在光影中分裂成数个重影,每个重影的唇形都在说着不同的话。

     他试图组织一个完整的句子,可舌头涨得发麻,耳边只听得到自己混沌的噫语。

     四肢渐渐不听使唤,脚下的世界开始旋转倾覆。

     他伸出手掌试图触碰桌沿稳住身体,却总是差那么一寸。

     直到女人轻笑一声,指了指桌边的酒瓶,肖慈才恍然大悟。

     原来刚才她旋转酒瓶并非无意,而是精心调整角度,利用他背后玻璃镜面与瓶身的双重折射,早已将他的底牌看得一清二楚。

     …… …… …… 睡袍的第三颗纽扣被解开,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在敞开的领口处晃出白浪。

    她故意冰块搁在锁骨处,凉气激得乳尖在棉布下凸出两粒小疙瘩。

     …… 指尖拈着冰块在乳晕上画圈,织物被洇湿得几乎透明,乳尖很快被刺激得挺立,在薄纱上顶出两粒清晰的凸起。

     …… 冰块蹭过乳头的瞬间,两点嫣红彻底突破了布料的遮掩,冻得发红发硬如初绽的莓果。

     …… 一不小心冰块从乳尖滑落。

    正巧卡在湿淋淋的穴口,睡袍下摆早已门户大开,被体温烘化的冰水瞬间浸透了腿根,半融的冰珠正顺着大腿纹路往下蜿蜒,像打翻的清茶渍。

     …… 她故意让膝盖往两侧又沉了沉。

    双腿张开的弧度正好能让人看清她腿间黏腻的水光,粉褐色的唇瓣沾着冰水微微翕张。

    她用两根手指夹着化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