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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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用水给宋荀洗下体,哄骗宋荀已经清理干净了。

     宋荀很信任他,软娇娇地趴在他身上,咕哝着让男人抱着自己去睡觉。

     他们两个睡在一起,不是男人抱着宋荀,却是宋荀抱着含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像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

    在男人生病那次他就是这幺抱着他的,他极其贪恋宋荀身上的温度和宋荀皮肤的触感。

    同样的,宋荀也喜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住,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力喘息,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真实地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让他得到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宋荀身上的鞭痕已经结痂,长长的几条,在整个奶白莹润的身子上纵横着,像一条条浅褐色的毒蛇,丑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见,并不能知道自己现在什幺样子,但是新生的痂却极痒,他总忍不住去抠,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总是拦着他,不让他乱抓,但是宋荀痒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来了。

     宋荀痒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挣动,男人给他喂饭,他委屈唧唧地瘪嘴叫老公,说他痒。

     男人哄他吃饭,自己蹲下去顺着他背上的痂吹气,吹得腮帮子发酸,宋荀还是吸着鼻子说痒。

     他只好又沿着疤周围的皮肤用指甲细细的抠弄着,宋荀还不满意,“不是这里,是肉里面。

    ” 男人也有些恼了,掐着宋荀腰上的嫩肉,“肉里面?好,我捅进去给你搅一搅好吗?” 宋荀痛得缩着躲,“不要,我痒。

    老公,我痒。

    ” 男人简直要被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勾死了,直接拉开他的腿,头埋进宋荀腿间,捏着宋荀的小阴蒂,扒开肉唇舔弄他的阴道。

     宋荀夹着他的头,下头爽得不停地冒水,噗呲噗呲地全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种由内而外的痒意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又叫出来,哀哀地,吐词不清,“好痒,痒!” “哪里痒?”男人手指戳进去捅他。

     “下面,下面痒”他大张着腿让男人的手指进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