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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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不住地点头。

     “好达达(爸爸的古话),你可真是要把我弄死了。

    ” 半响,他嘴里才胡乱喘出一口气来,吐出了嘴里的阳具,左看右看,对着这个宝贝的主人满意得不得了,恨不得献上香唇乱亲一气,让那道白浊都再喷到自己脸上。

     我盯着他潮红的脸,笑着勾了勾他湿滑的嘴巴,这里和他后面,两个洞都锻炼得十二万分会吸精咬人,可惜要是能再多一个,必然是枕营业上的英雄,红粉阵里的豪杰。

     “你服侍好了,以后还有更好的等着你呢。

    ” 旁边挪来了一盆桃红重瓣的芙蓉花,因为芙蓉有临水而种的传统,取“临水照花”之意。

    乘着菊中莲花如出水芙蓉,芙蓉如岸上红莲,可谓一时之胜景。

     绫人的一张芙蓉脸在情欲的熏染下白里透红,妩媚娇艳,如颜色鲜亮的锦绣一般。

    美人花容如醉,正承着桃红的花瓣大而色丽,开花时波光花影,相映益妍,分外妖娆。

     《长物志》云:“芙蓉宜植池岸,临水为佳”,这“照水芙蓉”之称,又能承托他此刻骨子里的水性。

     我在一旁扯了好多夹七夹八的花瓣伴着水花搅和成一团,诸如风流淫花的瑞香,“倚门市娼”的桃花,或者是“东郭贫女”的李花。

     果然是鬼混久了,绫人只看了一眼就心领神会,用自己如丝缎一般柔滑的喉咙,来了几次熟练的深喉,等我快要缴械的时候,才吐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脸接住了我的一阵洗礼。

     同时,我也在一旁,学着那些电视剧高潮时最喜欢营造的唯美浪漫的场景,给他撒起了漫天飞舞的花瓣雨助助性致。

     伴随着射了他一脸的白沫,那些淫花也纷纷扬扬地落在他的脸上,粘了白浊,如春花落水,更加妩媚鲜艳,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铺排出无限的媟艳风光。

     人们的性子总是这么卑劣。

    喜欢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

    像是绫人这般越是身份高高在上,就越是想看他被践踏到泥里主动的淫秽样子。

     这枝牡丹花被这么多花色簇拥着,场景过于嘈杂艳丽了,还需要一些绿意冲淡一下。

    我又择了一枝熟开口的石榴插了进去。

    石榴一直是古代皇宫中的宠儿,包含着多子多孙的美好意愿。

     这个时候的花瓶口子真的已经很挤了,不仅仅要承受四根手指粗细的插入,边缘的皱褶更被撑得发白发亮,像是把透明的玉色拉开了,和面一样的摔了摔,把它拉得越来越软白越来越韧性。

     鲜切花里还有柳树刚刚萌生的嫩芽,沿着细长的柳枝,一粒一粒挂满枝头,可爱极了,又恰到好处地纷纷探出头,齐心合力地抵住了挣扎着想要使劲收缩起来的肠道肉,柔软的花肠碰到了这群硬着头皮镇压自己的家伙,和他们在战场上拉锯起一场绵长的礼尚往来地战斗,厮磨着厮磨着,双方渐渐开始郎情妾意起来,一个被催灌了缠缠绵绵的情水,一个在肉里心里印下了一颗颗柳叶春芽的痕迹,打得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干柴烈火。

     到了这一步我还犹嫌不足,又见缝插针地插进去了不少松枝。

    这当然不是为了松枝上面扎人的尖刺。

    而是代表了对他人品“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美好称赞与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