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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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瑾娴想,她人生的不堪早已在二十出头就尝遍了,后来种种,又如何能伤得了她? 至少,爱与欲望这两件事,她必须由着自己的心意来。

     否则怎对得起,曾经一心想让她幸福的男人? 没一会儿,李东耀和韩初都来了。

     夏瑾娴笑着给韩初递上了视察证,又很客气地给李东耀递了一张。

     韩初和她热络地聊天,还要请她过几天,陪着鲁主席参加他们的一场论坛。

     夏瑾娴一边说好,一边愉快地看着李东耀如锅底一般黑的脸色。

     人员全部到齐,她清点了人数,向带队的鲁主席汇报了情况。

     然后坐在了大巴最前面的临时座位上,作为秘书,她一贯的低调。

     自他走后,她学会了韬光养晦,也越发的沉稳可靠。

     车行过杨高路,一路向北,前面是一辆公交815路。

     夏瑾娴回想起他曾牵着她的手,刷公交卡,坐车回家的场景。

     这座城市,处处都是他们曾经幸福光荫的见证。

     许晏清开车回到郊区的别墅,那是韩韵父母为他们结婚时候购置的新房。

     韩韵的婚前个人财产。

     他戴着银边方框眼镜,有一头微微卷曲的头发,白净俊美的脸上,是一双带着些犀利,却有着长睫毛的眼睛。

     眉毛斜飞,高挺的鼻,薄薄的唇,带着点遗世独立的清高,更有几分洞察人心的透彻。

     一身合身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十分的好看,带着学者的矜持和风度。

     这么多年,韩韵每次看到自己这位丈夫穿得如此正式的模样,总还是会心动的。

     岁月似乎特别厚爱这个男人。

     可是这个男人偏偏对她薄情。

     韩韵绷着脸,问许晏清,“怎么这么久?” 许晏清嗯了一声,说是堵车,站在车边帮她开门。

     今天韩韵母亲苏柳梅也在,问许晏清,“上次教育改革方案,后来上部务会了吗?” 许晏清道,“我不清楚。

    ” 苏柳梅还未继续说话,韩韵就已经在一旁先着嚷嚷道,“你怎么会不清楚,改革方案不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