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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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把妈妈永远、永远关在巢穴里面,被操开,被灌满。

     可是传承记忆告诉他们,是的,这就是虫母。

     虫母会怕雄虫,这是理所当然的。

     虫母会讨厌雄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要奢求虫母的爱,不要奢求这一切,虫母的孩子何其之多,你算什么呢? …… 阮白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梦见小时候妈妈带他去福利院照顾那些智力残缺的孩子们。

     阮白教他们写字,可是教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写好字。

     他的耐心很足,一遍不行,可以教好几遍,直到过了整整一天,他教的孩子们才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

     福利院的孩子们问他:“哥哥,爸爸会来接我们吗?” 阮白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身边同样的志愿者的耐心被消耗殆尽,随口说了句:“你们这么笨,肯定不会来啊。

    ” 阮白永远记得那个时候,他教的那个孩子懵懵懂懂,好像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过了几分钟后,对方哭着跑了出去。

     啊…… 他怎么会梦到以前呢。

     阮白迷迷糊糊的想。

     是的……他不应该这么对倪克斯说话的。

     他不该这样武断的说话的。

     半夜,两个雄虫抱着他,滚烫的鸡巴打在他的身上。

     阮白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雄虫的身体。

     裴渊:“怎么了妈妈?” 倪克斯:“饿了吗妈妈,我去给你拿点甜点?” ……他们怎么……怎么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好坏……为什么…为什么不谴责他呢? 明明自己的脱口而出伤害到了他们吧。

     于是阮白说:“今天……对、对不起……我……我失言了。

    ” 沉默。

     良久的沉默。

     从小在人类社会生活的阮白不明白虫族社会的结构,在虫族,在虫母至上的虫族 妈妈永远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