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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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活地搂着姑娘小腰,大方道:“你要真一时放不开,看着我做也可以,我来教你啊哈哈哈哈。

    ” 貔貅还没听明白咋回事儿,就见鲁珪这野猪捏着人姑娘的小嘴就是一顿香喷喷的嘬。

    亲了好几下这货得意非常,面露红光地对着貔貅说话:“这叫亲嘴儿,你以后有对象了就这样对她。

    接下来……” 接下啦鲁珪把他的咸猪手放在了姑娘的胸口:“这是在外边我就随意演示一下,待会儿我进船舱你也在一边看着学啊……”一抬头,却没见到貔貅身影。

     早就在他亲完嘴说对象那事的时候,貔貅就已经以人类所没有的敏捷爬到了花船的旗杆上。

    他一个人吊在上头,睁着他那双惊恐的看着底下的男女。

    见鲁珪震惊地抬头望他,他又怂唧唧往上爬了一段,整个人都散发着风中凌乱小可怜的气息。

     第20章拨雾 貔貅抱着杆子不肯下来,内心炸成烟花。

    被丢了两个月之后,他终于明白鲲鹏为何反应剧烈到直接把他丢在原地了。

     自己一时懵懂,将他亵玩了。

     底下的鲁珪还揽着那个姑娘,四面八方时不时涌来暧昧的声音。

    貔貅如同遭遇洪水猛兽,头脑一片混沌不知该作何反应,索性当了缩头乌龟。

     鲁珪难得在这方面盖过貔貅,顿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十分热情地招呼他下来一起进船舱。

     貔貅仍未知道接下来的步骤,不过在这样旖旎的氛围中混个似懂非懂还是足够的。

     他恼羞成怒把一脸揶揄的鲁珪赶回船舱,而后一个人在船头坐着发呆。

     建昭地势低平,月光朦胧,远不如天池山高天晴,能蒙上那般明朗清澈的月光。

    他一个人坐了半宿,百无聊赖地坐着吹风,脱了袜子沾湖水玩。

    心中不由想念那说走就走的老东西。

     后半夜,鲁珪寻出来了。

     一场逍遥的糙汉子郁闷脸坐在他边上,与他坐成了一双难兄难弟。

     貔貅挪了挪屁股:“难闻。

    ” 鲁珪见他实在厌恶脂粉气,便脱了外套只着单衣又两腿一挪靠近了他一点。

    这汉子似是又在里头喝了点酒,看起来醉醺醺的,而且逮着貔貅就要诉衷肠。

     “昆,我心里好苦啊。

    ”他一张河马脸拉得老长,“我现在有银子有姑娘,不日又将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