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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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炳灵公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木府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司命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计都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反正大家都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 只有孟君在旁边悠悠闲闲地抽着烟......(-.-)y-~~~~ (其实大家都在搅很大一盆狗血而已......) 第21章第二十章 我自是明白世间冷暖,于仙者亦是同样。

    不过成仙的大多参得透彻,孰热孰冷,想来也并不在乎。

    凡间的生死苍茫,聚散悲欢,都被司命星君写烂了笔头,再精彩的戏本看了上千年上万年,也早该鄙厌得很。

     待我做了神仙才看明白,人间最可笑的词便是惊天动地,何以惊天,何以动地,伤怀离抱,天若有情天亦老。

     而我这六百余年大概太短,参不透许多事,抓着自己曾经拥有的短短二十年人生不肯放手。

    如今忆起前尘往事,才惊觉那时的自己是真正活着的。

     有血有肉,惧怕病痛与死亡,遍赏人间四季,有离情苦愁,亦有开怀喜乐,遇见一个人,对他诚欢诚喜,这样便是活着。

     如若我放手,有谁还会记得孟锦里,又有谁还会记得宋子灼。

     所以他炳灵公接近我有目的也好,无目的也罢,我都宁可相信他之所以对我上心,是因为他曾经是宋子灼,而我曾经是孟锦里。

     冥冥之中,有线相牵。

     那日我对宋子灼一番你若不嫁我那便只好我嫁于你的深情告白被他视为玩笑,之后他仍旧神情自然,与我既未有更亲密些,也不曾同我疏离。

    而我想既已于他点明,不如干脆厚起脸皮,来一顿狂轰滥炸,作尽纨绔姿态。

     我时常抄写些情深入骨相思害人的诗句塞在他的书册中,还记得第一次是抄了句“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他看后先是怔忪一瞬,而后笑着问我:“少爷既然引用此句,那可否与我讲讲,此句出自于哪,全诗是什么,诗人缘何作此诗,还有诗人生平少爷可有了解?” 我呆立半晌,丢了句“本少爷怎么会知道”后落荒而逃,狼狈至极,又恨他不解风情,浪费我一片心意。

     第二日我在他的书册里塞了一沓纸,是一首前人张可久的诗《塞鸿秋》,“兽炉沈水烟,翠沼残花片,一行行写入相思传”。

    然后附上全诗解析,我自己对此诗的看法以及诗人生平,写了我满满几大张纸,耗费半个夜晚。

     宋子灼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