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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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质,可以放心活动手腕,到最后也没有开口。

    离开房间前我从门口回望,乌鸦躺在那儿,身下不像床铺,像一张冰冷的停尸台。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交货”*长腿13老啊姨13整理 “交货”安排在上午十点。

    早上我去检查乌鸦的身体状况,顺便送去最后的配药。

    送餐服务已经来过了,想来是无人应门,早餐又一次被摆在了房间门口。

    我拾起托盘,刷卡进门,被拘束在床上的乌鸦转动脑袋,朝我看了过来。

     “早上好。

    ”我轻声说。

     “……” 他的姿势照我昨晚离开时没什么变化,我毫不怀疑他一动不动地躺了一晚。

    我放下早餐,替他解开手铐,乌鸦活动了下手腕,推开被子下床,我顿时瞧见了湿透的裤子和床单似曾相识的一幕。

     他一定又度过了难熬的夜晚,否则无从解释那憔悴的脸色。

     我移开目光,看看桌上的早餐,又看看手表、看看那台一周来每晚都播放色情影片的电视,仿佛这些地方有什么吸引人的乐趣似的。

    在我眼珠乱转的时间里,乌鸦洗完了澡,回到桌前。

    我把装着药片的透明袋递给他:“这是最后一份,”我对他说,“最后的。

    ” 乌鸦接过药,抬起头,视线在我脸上多停留了半秒:“……”低头送服了药,吃起早餐。

     我试图再找些什么东西看,消磨这段令人不自在的时光,但不管瞧哪里,视线最终总被一种未知的引力吸去乌鸦身上。

    我索性顺从那股引力,开始打量乌鸦。

     我总觉得他比头一次见面时瘦了一些,又拿不太准,我说过乌鸦有那样一种魔力,你记忆中的他永远面貌模糊;黑眼圈先前的确没有,连同发青的面色一起,都是艾特里斯七日游的新赠品。

    他呼吸沉重,每一次把食物送进嘴里都微微颤抖,我猜是衣服摩擦到敏感带的缘故。

    如果不是锁精环的限制,他必定已经在我眼前放出精水,这事有过先例。

     调教成果比预计还要出色,我却半点儿起不了兴致,只是盯着乌鸦的脸出神。

    一些声音再次响起:“为了快乐,他们甘愿付出一点儿健康的代价……”“他嘛,属于不太适当的那一种……”“有些人可能无法拥有自己的感受……”“请……停下来……”…… 我的肋骨一阵抽痛,告诉乌鸦饭后来门口找我,离开了房间。

    Q﹤Q?群⒎⒈〉0﹁⒌<⒏﹁⒏﹐⒌ˇ⒐︿0?追更本﹂文 走廊的环境与空气令我好受了些,我开始靠在门口深呼吸,一次,两次,第三次深呼吸还没结束,乌鸦走了出来。

    他吃得太快了。

     我试图拿出工作时应有的笑容:温和、平静,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但面部肌肉不听使唤,不敢想象脸上是怎样一种半笑不笑的苦相:“走吧。

    ”我转过身,用另一件事实让自己平静下来:无论如何,这都是最后一次和乌鸦共处一室了。

     那是我当时的想法。

    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还会见证乌鸦的结局,亲手扶起他的尸体。

     带着乌鸦走进调教室,我像这一周来的每一天一样叫他脱去衣服,坐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