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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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继续上演,乌鸦从我的身侧走过,喘息沉重、步履蹒跚,脸庞无甚血色。

     最后的手续在接待室完成,海涅瞧着乌鸦腿间顶起的轮廓笑起来,笑过之后揽着乌鸦走向大门,边走边当众揉捏他的屁股:“等会儿你就支着鸡巴跟我去吃饭,”他凑在乌鸦耳边说,音量大到所有人都听得见,“晚上咱们再好好玩一场!” 而我,突然之间,我的注意力缩窄到只能容纳乌鸦一人。

    我看着他被揽着离开,一直看着,我想我恐怕搞砸了什么,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我茫然地搜刮着记忆,最后想到:我该提醒海涅带乌鸦去做脑部检查的。

     (上半部完) 【下半部】*长腿14老啊姨14整理 【下半部】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重逢*长腿1老啊姨1整理 那场短暂的调教令我倍感挫败,有近一个星期,我总是回想起乌鸦黑得吓人的双眼,永远没有起伏的“是的”与“我不知道”,陷入难以自控的失神之中。

    丽塔劝我辞工休息一阵,口吻颇有劝诱之意:“想想看,你真的能享受这一切吗?” “这不过是我接的头一个单子呀,难道要就此灰溜溜地一走了之?再说……”我想起父亲那张绷紧的面孔,摇了摇头,“在这儿挺有趣的。

    ” 丽塔又劝了几次,确认我无意辞工或休假之后,介绍了她的长期客户罗蕾莱。

    抠︰qun23灵六<﹕二〃3〉﹒六 罗蕾莱有一双湿润的褐色眼睛,保养肌肤与接受调教的经验同样丰富。

    在她那儿,我的一举一动总是享有充分的反馈,有时做得过火或不慎失手,她倒会婉转地把我安慰一番。

    世上最自卑的人也能在她的照拂下重拾自信,如果能再改掉一件小小的恶习,我愿意为她颁发艾特里斯最佳客户的金奖杯。

     大脑袋会员海涅很长时间不曾光顾,我试着与前台打探几次,无甚结果。

    逐渐地,我在俱乐部有了些名气,时而有客户指名我进行调教。

    日子忙碌起来,我流连于不同的肉体之间,记忆里的黑眼睛日益淡化。

     过了半年。

     如今我仍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夏末的凌晨,不大热,却十分令人喘不上气。

    生平头一遭,我因生理期腹痛而在床上辗转,昏沉地恼于止痛药何以不起作用。

    持续的钝痛几乎激怒了我,最后,我吞下甚于往常三倍的药片,终于叫痛感败下阵来。

     然而,疼痛渐弱,眩晕也随之而来。

    信息提示音响起时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勉力按开屏幕,一条来自于罗蕾莱,问我近日是否有时间进行短期调教;另一条是俱乐部经理: 艾特里斯……年轻男孩……优惠…… 像是条群发的揽客信息。

    我头晕得厉害,只瞧清了几个单词,就把手机丢去一旁。

     我睡了整整一天,再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下午,现在想来那场长眠真像一种不详的征兆。

    我昏昏沉沉地起床洗漱,吃了几口冷餐,想起尚有信息未回,于是掏出手机重看了遍:艾特里斯新来一位年轻标致的奴隶男孩,现有出场优惠,欢迎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