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关灯
    蒂烂掉了……” “奴的贱逼就是要伺候家主的,呜呜……家主,求您别打了……奴用贱逼给您裹鸡巴……” 陈越嗤笑一声,最后扇在逼眼上的一巴掌打得红肿的阴阜几乎要被甩飞出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 他满手都是身下人潮喷的淫水,被他一一抹在白奚那张哭得狼狈却依旧风情摇曳的脸上。

     晨训时,训诫师看着被打得瘫软在刑凳上、双穴翕张汩汩流汁的白奚,止不住地皱眉。

     陈家明令禁止晨训时发情,潮吹喷汁更是忌中大忌。

     家主正妻过门三天,规矩却毫无长进,挨顿打都能潮喷,传出去实在是影响陈家的名声。

     训诫师有心更严厉地教导这个双性,可这几日白奚除了晨训家法,都在家主身下。

     果不其然,今日晨训刚一半,陈越的贴身小厮便前来告知,施完晨训就把夫人送回房去,完全没给训诫师留出教规矩的时间。

     训诫师叹了口气,他倒是跟家主提了两句,但家主新婚,正在兴头上,对他的进劝置若罔闻,他也只得暂时饶了白奚这几日,日后再训。

     他俯身拨开肿胀濡湿紧贴在一起的花唇,逼穴果然肿成一团,训诫师探入手指。

     家主尺寸骇人,要得又狠,这逼从穴口到手指能触及的最深处,全是肿的,凄惨地皱着,手指很艰难才能分开,咬弄阴茎的时候定然很会伺候;而更深处的子宫口要伺候粗大龟头,更是烂软得不成样子。

     据下人回禀,这几日家主清闲在家,夫人不仅日日从入夜哭叫到天泛鱼白,挨完晨训又会被领回家主身边继续。

     下人们不止一次看到夫人合不拢穴、腿根抽搐地倒在地上哭泣,腿间是大片淫水混着精液,甚至被操得失禁;或是跪在家主脚边,露出下体供家主踩踏玩乐。

     训诫师点点头,夫人体力虽然弱,但这副身子确实是极品。

     训诫师不敢扰了家主兴致,便只叮嘱白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