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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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啼鸣的夜莺和长脚秧鸡,村子里传来的手风琴和钢琴的声音。

     沉枝竹拉下我的裤腰,从内裤探进去握住我的性具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想到上面这段话。

     我必须要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或者说很爽,想要骂脏话的那种程度。

    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我的呻吟声无法控制地从口中倾泻,这些声音让我觉得不堪,但我顾不上它们,身体控制了大脑,我急于迎合沉枝竹手上的动作。

     在某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挺弄像是一种性交的模拟。

     沉枝竹的手停留在阴囊,她对我的下体表现出尤其强烈的兴趣。

    事实上我原本是拒绝开灯的,八点时分天已经完全黑了,正适合我们调情,但她一定要打开附近的廊灯看我。

     ……灯光昏黄,她很认真地帮我手淫,阴囊被她握在手里,有些艰难,我几乎要颤抖起来,想掌握回主动权,看她如方才那样流着眼泪缩在我的怀里,但此时的快感又让我无法拒绝,想多沉溺一会儿。

     沉枝竹在这个时候开口问我:“你的鸡巴好大,是你们……都这样吗?” 我低声道:“你想要什么答案?” 沉枝竹就坐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捂着嘴笑,她的脚抬起来,轻轻摆弄着勃起发红的肉棒。

    我看到刚刚放在我龟头上的手现在覆在她的嘴上,有一种可耻的兴奋。

    前列腺液被我揩到指尖,继而无所遗漏地用力抹在沉枝竹的嘴上。

     她舔了舔唇瓣,说好咸。

     我感觉有噼里啪啦的蓝色火苗从后脊窜起来,那一刻几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亲近她。

     沉枝竹在被我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尖叫了一声,随即嘴唇就被我堵住。

    她不满我突然的反制行为,含糊骂我在床上也要摆家长姿态。

    我应该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低声哄她叫我爸爸。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沉枝竹所说,我应该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问我:“你不是说……觉得我叫你爸爸晦气么?” 我低头去咬开她腰间的系带,才想起来从前自己说过的话。

     我告诉她,我在从意大利回俄罗斯的路上,经过德国的法兰克福,那里有一家开得很好的糖果店,据说是屠格涅夫《春潮》里那家男女主角第一次见面的糖果店原型。

     我说等她放假了,我也可以带她过去。

    我们可以白天四处闲逛,晚上在庄园里的树林中做爱,我会提前让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