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学刺绣?我手疼要罢工!

关灯
    刺啦”裂成两半,惊得檐下白鸽扑棱棱撞翻了喂鸟的铜盆。

    “嬷嬷您瞧,”她指着地上的破布,鞋底碾过银粉牡丹,“这叫‘破而后立’,寓意侯府的老规矩也该透透气了!” 绣绷落地的声响惊得隔壁院的公鸡打鸣,教引嬷嬷尖叫着扑过去,石榴红披帛却被苏桃一把拽住:“哎哎哎,这布料摸着比我娘胎里的襁褓还顺滑,正好改个饭袋——要能装下十个糖糕的那种,我明儿去相国寺还能化缘用!” “反了反了!”嬷嬷气得浑身发抖,金尾针撒了满地,在青石板上滚成一片碎金,“老奴这就去回禀老夫人,定要剥了你的皮给祖宗谢罪!” “剥我的皮?”苏桃突然捂住胸口往后倒,后脑勺“咚”地撞在石桌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来人啊!继母党羽要谋杀嫡女啦——春桃快记下来,这是工伤加谋杀未遂,咱去顺天府报案!” 春桃吓得脸如白纸,旁边扫地的小厮却憋笑憋得肩膀乱颤。

    苏桃偷偷掀开眼缝,见嬷嬷僵在原地,突然鲤鱼打挺坐起,抓起地上的金线往手腕上缠:“嬷嬷您看!这一撞把我灵感撞出来了!金线戴手上比绣布上好看百倍,这叫‘行为艺术’,跟丞相府宴会上的舞姬一个道理!” 教引嬷嬷看着她把金线缠成麻花手镯,突然想起三日前苏桃拿麻布袋当靠垫,竟被太后搂着夸“比宫里的金丝雀有趣”。

    她咬咬牙,从袖兜摸出块油乎乎的桂花糕——正是今早苏桃硬塞给她的“工伤补偿”。

     “下不为例!”嬷嬷用护甲扫起地上的金尾针,锦盒盖“啪”地合上,“若再敢……” “一定一定!”苏桃抢过话头,往嬷嬷袖里塞了块刚出炉的芙蓉糕,糕屑沾在她护甲缝里,“您慢走啊嬷嬷,路上小心别被绣线绊倒——哦对了,这破绷子我让春桃改成抹布,保准把老夫人的妆台擦得比雪纺还亮!” 嬷嬷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月洞门,苏桃立刻把金线扯下来扔给春桃:“快藏到妆台抽屉最底下,等会儿去东街当铺换蜜饯,我要草莓味儿的。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小姐,老夫人那边真能糊弄过去吗?”春桃盯着她指尖新添的伤口,药粉混着血珠凝成暗红痂。

     “老夫人?”苏桃啃着新摘的青苹果,躲到假山后压低声音,“她昨儿还偷偷给我塞了块酥糖呢。

    你想啊,我越不成器,王氏越急着让苏莉上位,老夫人就能越名正言顺地敲打她——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这是在帮老夫人呢!” 话音未落,水绿色裙摆突然晃过月亮门。

    苏莉捧着绣绷走进来,湖蓝色罗裙扫过地上的金线,绣绷上的并蒂莲栩栩如生,花瓣边缘还沾着细碎金粉:“姐姐又在偷懒,母亲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并蒂莲……” “我看你这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