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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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存)。

    当化石接触手稿,所有墨色乌鸦突然炸裂成铅字,组成新的诗句:「THERAVENWASAMETAPHOR,ANDSOAREYOU」(乌鸦是个隐喻,你也一样)。

     手稿突然卷起,缠住林疏的手臂。

    她在剧痛中看见1849年的破——他临终前将未刊手稿封入活人的胸腔,那些文字在百年后化作病毒,感染了所有接触过手稿的人。

    “原来诅咒的真相是......”她猛地将肋骨化石插入手稿中心,“文字的诅咒,只能用‘生命文字’来解!” 强光爆闪,展厅的螺旋坡道变成时光隧道。

    林疏看见母亲在东京用鲜血修复古籍,派克的祖父在纽约用打字机色带封印手稿,而爱伦·坡的幽灵举起骨笔,在虚空中写下最终句:「所有被书写的恐惧,都是未被理解的自我」。

    墨色溪流退去,手稿恢复原状,只是最后一页多了行新鲜的墨水字迹:「下一站,开罗埃及博物馆」。

     离开古根海姆时,暴雨骤停。

    林疏发现《禁书修复师手记》的扉页出现了新的插画——黑猫蹲在金字塔前,爪子按住一块刻着圣书体的石板,石板裂缝里渗出的不是沙尘,是蓝色的墨水滴。

    手机突然收到未知邮件,附件是段视频:埃及博物馆的拉美西斯二世木乃伊展柜里,绷带正在自行解开,露出的不是枯骨,而是用莎草纸包裹的《死者之书》残页,残页上的圣书体正在蠕动,像无数条黑色小蛇。

     曼哈顿的夜景中,某栋摩天楼的玻璃幕墙上,突然用霓虹灯拼出爱伦·坡的名句:「深黑的夜,绝望的鸦」。

    而在这行字的下方,一行更小的像素字正在闪烁——那是二进制代码组成的坐标,指向开罗市中心的某个旧书市场,市场深处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正用沾着墨水的绷带,缓缓写下新的禁书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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