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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这么熟,绝对没少偷喂! 想着猫身上还有沙子,方远默赶紧把姐姐抱下来,带着两小只去池边洗爪子。

     洗好擦干,陈近洲早已掀开了罐头,小吃货们闻着味就去了,埋着脑袋吭哧吭哧。

     姐弟俩吃饭,他们也开餐。

    桌上摆着丰盛佳肴,四菜一汤,鲜榨桃汁加甜点。

     方远默塞了块肉,顺便问:“学长你怎么进来的?” 他并没有提前给陈近洲房卡。

     “酒店是闻萧眠家的产业,大堂经理认识我。

    ” 方远默:“……那应该、没事吧?” “没事。

    ”陈近洲毫不在意,帮他夹菜,“想避开也不容易。

    ” 方远默歪歪脑袋:“?” 陈近洲云淡风轻:“全东隅百分之八十的连锁酒店,他家都有股份。

    ” “……” 方远默:“那你第一次定的酒店,是他家的吗?” 陈近洲:“是。

    ” 方远默有了个离奇的想法:“我上次找的那家,不会也是吧?” “那倒不至于。

    ”陈近洲说,“不是谁都有那么强烈的特殊爱好。

    ” “……” 方远默埋头吃饭。

     谁再理他,谁就是狗。

     吃饱喝足,遛完弟弟,方远默抱着它俩去洗澡。

     平时姐弟俩半散养在外面,姐姐自己舔毛,总是干干净净,弟弟时常像个煤球,每次送去宠物店洗都像上刑场,方远默忍它很久了。

     终于找到了机会,方远默撸起袖子,必须里里外外洗个透彻。

     放好水,两小只挤在一个池子,拨拉着玩具,谁也不闹。

     “…………” 怎么去宠物店就像送屠宰场。

     生死离别,鬼哭狼嚎。

     两小只洗好,陈近洲帮忙,抱着姐姐去外面擦毛。

     提前开足暖风的卧室,干燥舒适。

     姐姐挤在陈近洲怀里撒娇,咕噜咕噜叫,舔他手指,黏他身上,软得像没骨头。

     方远默盯着腹肌上的爪子,竟有些羡慕。

    他梦里都看不着,姐姐已经能摸到爽。

     面对姐姐的撒娇,陈近洲很吃这套。

    和它说话,耐心帮它梳毛,温柔得像含了草莓糖。

     反观方远默怀里了小胖子,浴巾要包不住一身横肉,呼哧呼哧,小短腿四处乱捣,又觊觎上了碗边吃剩下的猫粮。

     方远默:“……” 真没出息啊! 陈近洲把猫托到肩膀上:“它有名字吗?” 方远默:“没。

    ” 刚领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