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欲也可以是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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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卫禧有一点点的欲吧。

     没有欲就不像人了。

     卫禧一听又陷入了沉默,好似分外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保家卫国,为一国兴亡而奋斗,不算欲吗?”刘徽一看卫禧在那儿思考,马上添上几把火,为的是让卫禧可以受到引导。

     都从国家层面论道了,卫禧不可能认为无欲真全然没有问题吧。

     “算。

    国之兴亡,关系重大。

    欲,还是要有的。

    ”卫禧又在思考后认真的回答刘徽。

     刘徽蹲下捏了一记卫禧的小脸道:“小小年纪,不要老气横秋的。

    你可以玩,你也可以闹。

    不用考虑得失,去耍你的闹你的。

    欲不欲的,等你长大后再考虑。

    ” 让刘徽捏脸,卫禧问:“阿姐早想捏我的脸了?” “对啊,早想捏了。

    你小时候没那么像舅舅,如今越大越像,好看。

    想捏很久了。

    怕你生气不捏。

    ”刘徽捏了人的脸也是坦率无比的承认。

    她就是想捏卫禧的脸,想了很久了,如今才上手,已经一直在控制了。

     卫禧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刘徽,忍不住问:“阿姐很高兴?” “是啊,我很高兴,非常的高兴。

    ”刘徽坦然承认她的好心情,希望卫禧可以感受到。

     “为何?”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的卫禧,对上刘徽一个情绪外露的人,只觉得分外的神奇。

     “因为你啊。

    因为听到了竹子的声音,还因为得到了新鲜的笋。

    ”刘徽高兴的理由没有不能说的,告诉卫禧的时候,刘徽嘴角的笑意不减。

    可见她是真高兴。

     卫禧在听到因为她时一愣,后面再一听理由,瞠目结舌,良久才道:“都是一些小事。

    ” “小事就不值得我们高兴了吗?生活本就是由很多的小事组成的。

    要学会自己找乐子。

    听风声,雨声,甚至为一朵小花的盛开,都可以是高兴的理由。

    ”刘徽又往卫禧的小脸捏了捏,“能再捏到你的脸,我更高兴了。

    你说好不好?” 嗯,似乎太容易高兴。

    怎么能如此? 卫禧认真的思考。

    也在观察着刘徽,似乎想要证明她不是真的高兴。

     笑容可以骗人,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

     刘徽的眼睛都在发光。

    那由内而外透出的喜悦,都是真心。

     卫禧的身边,其实没有像刘徽一样的人。

    会因为那样小的一件事而欢喜。

     嗯,刘徽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特别得让卫禧生出好奇。

     “母亲,我可以多跟未央阿姐在一起吗?”卫禧难得对一个人生出好奇。

    因此直接跟平阳长公主提出。

     平阳长公主早注意到刘徽带卫禧出去一趟,自打回来后,卫禧的眼睛粘在刘徽身上。

     送走刘徽和霍去病,卫禧马上跟平阳长公主提出。

     “未央阿姐?叫徽阿姐。

    ”对卫禧唤的是刘徽的封号,平阳长公主纠正。

     卫禧摇头,“就叫未央阿姐。

    舅舅取的封号,长乐未央,阿姐配得上未央二字。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乍然听到这儿,平阳长公主一愣,随后又释怀了。

     “随你。

    你未央阿姐别看回来了,可不得闲。

    你想在她身边,也要看看你表哥同不同意。

    ”平阳长公主想到霍去病一直粘在刘徽身上的眼神。

     小夫妻分别久矣,好不容易人才回来,定想好好的在一起,卫禧想掺和进去,也得他答应。

     “阿姐答应就好。

    表哥不答应也奈何不得阿姐。

    ”卫禧一眼看出关键所在,怕什么,刘徽答应的事,无论霍去病答应不答应,那都没有关系,霍去病不能赶人。

     “哈哈哈。

    说得对,你阿姐答应就成。

    你表哥,不用理他。

    ”只要卫禧没让霍去病吓着,不敢多看霍去病一眼,剩下的都不用平阳长公主操心。

    刘徽才不会让霍去病左右。

    卫禧能看出霍去病和刘徽之间的关系到底是由谁来主宰,很好。

     平阳长公主私底下跟卫青提起,“禧儿很是喜欢阿徽。

    ” “公主也喜欢。

    那么些年总在禧儿的耳边提起阿徽,禧儿也跟着喜欢阿徽。

    ”卫青提起事起之因,见平阳长公主在松发,上前为平阳长公主解起长发。

     平阳长公主也没有推辞,由着卫青动手,透过铜镜揶揄的问:“难道你不喜欢阿徽?” 卫青如实答道:“那么些孩子里,阿徽最好。

    ” 纵然是卫青有心挑挑刘徽的毛病,也是不好挑的。

    卫青对刘徽的认同和喜爱,是所有孩子里最多的。

    平阳长公主清楚。

     “我看着禧儿有些头疼,事事都不关心,身边的人想方设法逗她欢喜,她都不为所动。

    无欲无求得好像八十岁的老太太。

    我就盼着阿徽早些回来。

    阿徽是我最后的指望。

    ”平阳长公主一颗慈母心,按理是应该要为卫禧的心境而喜,可平阳长公主越想越认为不对劲,哪能如此平静无波,人生未免太过无趣。

     不成不成,得想办法。

     “阿徽不一定会教人。

    ”卫青双手将平阳长公主的长发松落,为平阳长公主按起头,免得她头疼。

     平阳长公主挑眉道:“当真是不会教人?阿适有那么不好,阿据也有那么不好?” 一句一句的追问。

     平阳长公主尤其提醒道:“鸣堂那些听过阿徽讲课的人,不,是河西之地建起的学校,那些人,他们之中有多少将来可以成为国之栋梁?能够为陛下所用,都是有目共睹。

    虽然话难听,听起来也会让朝廷面上无光,太学比之鸣堂,差之甚远。

    尤其太学里的人都是各世族勋贵出身,他们起点比鸣堂高得太多,最后却处处不如鸣堂。

    ” 说到这里,平阳长公主稍稍一顿,“鸣堂里有出息的女郎不是只考虑做官,你怕是没有注意到,鸣堂有专门教人行商的科目,还有教人各种手艺的。

    以前我以为阿徽闹着玩的,让人提醒我才注意到,眼下长安生意做得好的人,无一例外都在鸣堂读过书,识得字,学过本事。

    ” 卫青不曾细问鸣堂的情况,刘徽人虽不在长安,鸣堂的事宜她是一直在管。

    他知道鸣堂里的人,每回刘徽回来都会去一趟鸣堂,以便知晓鸣堂的情况,也便于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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