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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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沈补玉会碰大麻之类的麻醉剂,除了应酬这乖宝宝平时烟酒不粘,谁让他吃的在哪儿吃的为什么吃的一串问题搅得他只想把他摇醒了吊起来抽一顿。

    可偏偏这时候的沈补玉还要来若无其事的撩拨他,人乖乖窝在他怀里,两只手到处点火,解他的衬衫扣子,舔他因为怒火而变得热烫的胸膛,不紧不慢若无其事的挑逗他。

    沈檐大步上楼,把人扔在了床上。

    无数猜想使他下手没了轻重,连长裤都来不及脱便将手伸进沈补玉的腰间,粗糙的指头没有任何润滑,沿着臀缝而下,直直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甬道里干涩紧窒。

    没有人动过他。

     因为刺激沈补玉颤了一记,慢悠悠睁开带水汽的眼睛看着上方的沈檐,药物作用下他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相反,熟悉的气味和环境使这具交合无数次的身体开始骚动不安,他动了动腰,手臂无力的攀住了沈檐的脖子,张嘴索求:“要……”沈檐就着火气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拉起他的腰使他跪趴在床上,褪下所有遮盖物时单单留下了皮带,握在手里,用力抽了一记他白白嫩嫩的臀部。

    沈补玉的惨叫声听起来更像是快乐的邀请,沈檐从背后搂他,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扭头过来接吻。

     “你跟谁在一起?!”他啃他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沈补玉费解的想着:“跟谁在一起……”转瞬就忘了这个问题,他笑着想勾他的脖子,但下一秒便被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激的叫了出来。

    沈檐不好这口,可这时候却像中邪一样停不下来,沈补玉越是咿咿呀呀的叫,他就越是不能停下来,因为这叫声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饥渴与欢欣。

    沈补玉混混沌沌,只是想要,可沈檐却不给,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抽打刺痒难忍,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逼疯,忍不住偷偷的用手摩擦翘得坚硬的性器,渴望以此得到抚慰。

    沈檐也早已忍到了极点,雌伏在骨血里的兽欲完全主宰了他的头脑,他丢开了皮带,扶着身下人的髋骨压向自己并使全力捅了进去。

    被撕裂的剧痛使沈补玉啊啊尖叫,脆弱的声带几乎破裂。

     但这仅仅还是个开始。

     又做噩梦了。

     沈补玉全身都很热,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模糊听到一些人的声音,沈檐的,阿姨的,家庭医生的……但是都没记住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是整个沈家记性最好的人,凡事过目不忘,能叫得出公司里每一个员工的名字,他讨厌记不住东西……然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额头传来的冰凉使他舒服的中止了噩梦。

    沈檐睡的很晚,接近清晨六点,两个小时后他被李秘书打给沈补玉的电话吵醒,她尽责的提醒他,尽管沈补玉没去公司,可芝加哥的越洋视屏会议依然准时等着他。

    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沈檐坐了起来,手臂越过沈补玉拿手提电脑,俯身吻他时才发现他在发烧,烧得滚烫,因此才没有被电话吵醒。

    家庭医生和沈家最有经验的阿姨以最快的时间一起赶来也没能安抚沈檐急躁的脾气。

    沈补玉躺在主卧松软的被褥里,身上全是紫青伤痕和污秽,腿间有干涸的血迹,也有新鲜的,触目惊心的场面。

    没人敢问沈檐做了什么,哪怕沈补玉死了。

     沈檐捶自己的额头,懊恼之极,但还记得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