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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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算不是什么风月老手,但在床上说些肉麻话也是惯常的,通常都是此刻说了或听了之后一笑置之,唯独方景秋如此情态,令我心中又酸又胀,好像有什么把心填满了,又有一些酸涩的东西流出。

     他喜欢我。

     我挺身律动,方景秋也起了反应,顶端还分泌出了晶莹液体,很快就变得湿淋淋的。

    我一手握住,正欲上下其手,突然想到成亲那夜,方景秋中药后独自一人憋了许久,被我一碰就泄出来的事,顿时起了坏心,扯了一小段丝绸,系在他那家伙上。

     方景秋起先还迷迷蒙蒙看着我,奇怪我怎么不继续动,后来感受到丝绸的凉意,与下体的紧缚,终于慢半拍地慌了神:“不要系,会坏掉……” 此刻他眼神飘忽,头发凌乱,身体上印了不少痕迹,看上去乱七八糟,说的话也自然也降了不少力度,我自信这点情趣在他的包容度里,便有恃无恐地系上丝带,促狭一笑:“怕你泄得太早,之后可就得不了趣了。

    ” 想必方景秋也是想起了成亲夜之事,脸红到了耳朵根,极不好意思的神态,偏偏我感觉手中的物什更加硬了几分。

     马眼处不断有液体溢出,方景秋愈发难耐,不断扭动腰身,蹭着我的小腹,企图得到更多安慰。

    我见他眼眶都红了一圈,显然是想泄的欲望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子晔,子晔……”他唤我时甚至带上了哭腔,看上去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不轻。

    那片丝绸也早已被打湿,我解开丝绸,加速撸动,对铃口的刺激也决不放过。

     欺负人要适可而止,过了就不美了。

    我轻轻一笑,解开系于他下身的丝带,两人一起释放后,方景秋的下身已是泥泞一片。

     兴致达到巅峰后,我们一时之间都感到一种毛孔舒张的舒适,谁也不想先起来去做事后清理,只想这样懒洋洋地抱到天荒地老。

     彼此无言片刻,方景秋忽然朝我肩膀咬上一口,我吃痛,去看他,他却似乎很委屈的样子:“你已经是我的了,不许再去找其他人。

    ” 其他人能是谁,明摆着就是贺封嘛。

     可又不是我主动去找的贺封啊,他强迫我在先,我顶多算是半推半就……我也委屈,可天下之大,竟也找不到地方说理去,只好愤愤然起身:“我去打桶热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