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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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早、听到我提起那个给钟意递信的高年级男生的时候,就已经 喉咙首先干涩起来。

     长年累月的自我欺骗,心知肚明的认知错位,像被海水反复浸湿的沙堡,满身咸涩却日渐牢固,让人几乎忘记它一戳就散的本质。

     “……好。

    ” 我抽离地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

     “你对我有性欲。

    我的亲生哥哥对我有性欲。

    ……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兄妹之间就不该把对方往那种事情上想” “是不该,不是不能。

    ” 陶决说。

     “是我勾引你,故意让你有了那些想法,还妄想和你做回心无杂念的纯洁兄妹。

    我替你打开了不该打开的门,就必须付出代价,把我自己的也打开。

    ” 他带着我的手摸到门锁。

     呼应那句意有所指的“打开门”,锁栓旋转半圈,咔嗒一声,放我自由。

     抵在身后的器官不知受不受他控制,蓦地重重弹动。

    我听到他格外明显的吞咽声,依然刻意控制着频率,似乎只是不想显得下流。

     然而断断续续的吐字,尽管显而易见地出于难堪、而非某种猥亵意味,也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

     “所以,那个提议的意思是……你抓到我的把柄了。

    ” 为生理反应狼狈地弓起腰拉开距离的兄长,变成了紧贴上来袒露情欲的男人。

     作为兄长的部分却并未消失不见。

    它躲在怒张的性器后,藏在潮湿的喘息中,毫不留情地自我反省,给那份无法消解掉其中攻击性的情欲留出几分余地,好填进一些不合时宜的克制和脆弱。

     “如你所见,我是……想亲吻妹妹、拥抱妹妹、侵……侵犯妹妹,想得不行的……变态哥哥。

    而你……” 他松开手。

     “……只要你想,你永远可以用它、要挟我、做……任何事。

    ” “……” 门不再上锁。

    行动不再被限制。

     陶决双手悬空,羞愧得几乎全身都在发抖,却仍将不伦的欲望当作投名状,乞怜一般,将他打开门放出的怪物、他动情的证据送向我。

     即便我最后的决定是把他和那只怪物留在这片黑暗中。

     哪有这种哥哥啊? 我的指尖从锁栓滑下,摸到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