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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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舟定定地观察了一时,摇着头说:“不是白米饭。

    ” “走吧。

    ”白舟道。

    他玩第二回只是为了中一支飞镖看看,现在中了,就不必再试了。

     - 面具节彻夜灯火通明,他们凌晨三点打算回家的时候,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

     方应雅洗完澡以后倒头就睡。

    安静的客厅里,程桑柳擦着刚洗完的头发,问白舟如果再来一盘飞镖,能中多少个。

     白舟想了想,“六个?” “上手这么快。

    ” “不快的,要慢慢试,”白舟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要想一想有什么技巧。

    ” 程桑柳笑了笑,道:“有时候我觉得你做什么都能成功,你太完美了,难怪裴远向对你念念不忘。

    ” 猝不及防提起这个名字。

     “他……”白舟欲言又止。

     “现在是我跟柯兴怀在定期门诊,新的膝盖适应得很好,癌症也没有复发的迹象。

    在读研。

    还有其他想知道的吗?”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程桑柳站起身去吹头发,只留下三个意义不明的字:“你放心。

    ” 白舟垂眼,轻轻地回“嗯”。

     程桑柳头发干了以后就回阁楼睡觉了,白舟在客厅等所有动静都消失后,戴上面具下了楼。

     喧嚣的人声与乐韵仿佛被一层隔膜蒙盖,变得模糊又失真。

    白舟沿着小路慢步行走,思绪紊乱,一时想起休息室里坐在长凳上的寂寞少年,一时想起格莱港海边那对忧郁的绿色眼睛。

     这世上为何要有爱情?它不是生存的必需品,相反,它是一种潜藏许久暗中为害的疾病,它囚禁人的心灵,使人丧失自由。

     白舟停在去年的那座路灯下,觉得一切可笑。

     他摘下面具,看它发黄的纸壳、干涸的胶水、看它一切残旧的痕迹。

    为什么还不换?为什么白米饭只能是白米饭?为什么会觉得去年的那个人就是贺望泊?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