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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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父邬母不觉得儿女亲密有什么不妥,邬尧则是猜到了妹妹的浅层意思,以为她因为自己谈恋爱而觉得会被冷落,所以也回抱住了邬月,对她说:“暑假见。

    ” 他已经联系好了邬月说的首都的舞蹈学校,也已经跟父母讲好了,八月的时候正式开始集训上课,她七月上旬考完试就可以去首都找自己了。

     有了盼头,邬月接下来的一个月也就没那么平淡难熬了,虽然依旧是每天上学回家两点一线,周末去舞蹈班上课,但邬尧那句“暑假见”着实给她充了不少能量,心情一直保持在稳定值上,做什么都有干劲。

     只不过有很多东西也悄悄发生了变化,她开始研究起从前不屑一顾的小黄片,看到花穴泛痒,底裤变湿,然后翻出邬尧的衬衫,或罩在身上,或夹在腿间,摩擦着到达高潮。

     正视自己对哥哥的感情这件事,仿佛是一把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邬月得到了它,便滋生了从未有过的欲望。

     七月上旬,学校期末考试结束,正式开始放暑假了。

     邬月在放假的前一天去领了自己的成绩,跟从前一样,不上不下的中游。

     其实仔细论一论,她的成绩已经很好了,毕竟她念的这所高中是市排名第一,在这里的中游水平,就是在全市里的上游水平,何况她还是一个艺考生。

     所以,她从没想过要去疯狂提高成绩,一来自己做不到,二来自己没兴趣,三来没意义。

     只是邬父邬母依旧对这件事颇有微词,每每成绩下来,他们都要旁敲侧击地敲打一下小女儿,话术每年都在变,不变的是每次都要提到邬尧,说大儿子有多么多么优秀,邬月作为他的妹妹,要跟上哥哥的脚步才行。

     邬月充耳不闻,这次也一样,他们念叨他们的,她收拾她的行李,各不相干。

     几天之前邬尧给她打过电话,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可能会遇到些情况和问题,也担心妹妹遇到危险,所以打算请假来接她。

     但她知道,作为一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