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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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暄道:“徐弘川若真想治姑母的罪,姑母和姑父怎么可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依侄儿看,此事急不得,需从长计议???。

    那个徐弘川看来是不吃硬,不吃硬咱们就用软的。

    徐弘川想必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利害。

    表哥这事,他兴许还是会出手。

    ” 陈氏听的两眼冒光,连说道:“还是暄哥儿说的是,比你姑父强多了!” 这时,赵嬷嬷进来禀报,说县令夫人前来拜访,陈氏同陈暄对望了一眼,都感到意外。

     陈氏忙说:“快请。

    ” 陈暄则玩味笑道:“姑母,县令大人这消息倒灵通,这就上门来巴结了。

    ” 陈氏得意地哼笑一声,对着铜镜整理了下发髻,然后便抬着头、趾高气扬地往前厅走去。

     溶月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东厢房后,把寝房的门紧紧关上又上了门闩,然后把外衫脱了下来,露出里头被扯破的中衣。

     还好昨晚外衫没被弄破,不然今日都不知该怎么见人。

     溶月从立柜里又拿出一件中衣来,把身上破掉的那件脱下。

     她不经意转头时,瞧见了铜镜中的自己 雪白的肩膀和前胸布满男人的吻痕,腰肢上赫然一个红色的手印子。

     溶月刷地一下羞红了脸,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镜中那个被男子无情采撷的女子…… 她出嫁时,娘亲已经不在了,还是邻居的大婶来给她瞧了避火图,讲了圆房之事。

     成亲一年,相公不曾碰她一下,她从不知道原来与男子圆房是这样的…… 痛苦……恐惧……却又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昨夜的孟浪闪现在溶月脑海中,大伯的身躯好沉好重,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动不了…… 那火棍子似的物什戳得她腿心好疼好疼,像要把她的身子劈开…… 可他的唇舌又湿又热,炽热的吮吻几乎落在她的全身,连女儿家最私密之处都被他含在口中…… 溶月连忙使劲摇摇头,暗斥自己真是中了邪,怎么还去想昨晚那荒唐之事。

     她换好中衣,又新拿了一件外衫穿上,一边闷闷地想着婆母的话。

     她现在进退不得,婆母不许她和离,况且和离之后她也并无去处,孤零零的一个女子,亲人早已去世,姜家还算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只要她夫君能平安回来,两人好好过日子,她便也是满足的。

     可是,与大伯有了肌肤之亲总归是事实,婆母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她不知日后如何面对婆母,又如何面对夫君? 溶月拿起针线,一边缝着被扯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