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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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吗? 先前也不知是谁在她身上又扭又动的,抱着他的脖颈不肯撒手松开? 偏他知道,自个若是将这番话说出来后,她只怕是臊得连他的脚也不肯踩了。

     地上碎石太多,她的玉足又娇嫩,若是割破了,只怕有的她哭不说,日后留了疤,她定是要难受的食不下咽。

     是以,陆昀也就由着她了,如同叫人牵引着走的皮影戏偶,牵着她的手往后退去。

     等到陆昀退无可退,抵到坚硬的洞壁时,她先挣开他的手,末了,又同他十指紧扣,将人摁在石壁上,娇娇笑道:“表哥今夜格外不一样。

    ” 言讫,她竟是欺身压来,与他的目光逼视,陆昀从她那双笑盈盈的眸中窥见自己一方清影。

     只是还不等她做什么,她便软绵绵的失了力气,松开素手,伏在他的肩头,没了声响。

     陆昀狂跳不止的一颗心总算是得以消歇,方才,方才他差点就以为,鸢表妹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好端端怎会做出这番行径,难不成是人烧糊涂了? 这般想个好,陆昀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果然摸的一手滚烫。

     他连忙将人打横抱起,放在自己怀中,又扯下破烂不堪的外袍将人裹住。

     许是晕了的缘故,她冷的直打颤,陆昀自个冻得通身上下发凉。

     做足了思想准备,陆昀到底是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试图用自己冰冷的身体为她降温。

     他一主动,燕鸣歌便如饥似渴的贴了上去,缠的他紧紧的,连半寸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

     陆昀就这样抱着她坐了一夜,待翌日醒来,燕鸣歌悄悄睁开眼,见自个裹着她的外袍,他却是穿得单薄,心疼的弯了眉眼。

     只是心疼归心疼,这回陆昀睡得正沉,若是她轻轻摸一摸,向来是不打紧的。

     这般想着,燕鸣歌悄悄伸出手,刮了刮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他高耸的鼻梁硬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