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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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他从没喝醉过。

     但他不爱喝酒,酒的味道他不喜欢。

     只是秋冷想喝,他就陪着喝了点,莫临调的低度鸡尾酒喝上去不涩口,果汁一样,秋冷就喝了小半杯,剩下的都是他喝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点醉人。

     晚上睡觉牧深做了个很不成体统的梦,他揽着秋冷,低头含了一口酒,捏着怀裏的人的下巴俯身亲吻她,温热的酒顺着他的唇渡过去,唇齿交缠间他第一次觉得酒这个东西也没有那么难喝,居然是清甜的。

     醒的时候舌尖似乎还遗留着醉人的酒香气。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想到梦裏的场景,对亲吻秋冷的自己居然升起来十二分的怒气。

     然后他有点失笑。

     难怪秋冷说他爱吃醋,连梦裏的自己的醋都吃。

     醒醒吧牧深,只是梦而已。

     他翻了个身,然后就楞住了。

     一个字面意义上的非常小的秋冷正坐在床边的矮柜上,嘟着一张脸,十分惆怅的看着他。

     看到他醒了,小秋冷还开口说话了:“总算醒啦,我爬上来爬的好辛苦。

    ” 牧深猛地坐了起来,随即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对,他一定还在做梦。

     据说有一种梦叫梦中梦,从一层梦境中醒过来,以为自己醒了,其实还处在更深一层的梦境裏。

     他现在肯定就是这种情况。

     有了这层认知,牧深微微俯身,再次看向坐在他床边的矮柜上,只有他一个巴掌那么大的秋冷,伸手过去轻轻戳了戳她的圆鼓鼓的脸。

     然后他的指尖被小秋冷一口咬住了。

     她嘴巴太小,只咬住了一点皮肉,所以格外疼。

     牧深任由秋冷咬着自己的指尖,半响才开口:“不是做梦啊。

    ” “当然不是啊!”变小的秋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