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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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易鸣旭沉默两秒,没有回答,无法做到人在手上却还不吃下去这种蠢事,他给李寂擦眼泪,亲李寂颤抖的唇。

     李寂的唇好软,像是小时候吃到棉花糖,他又尝到点点苦涩的味道,是李寂的眼泪。

     “别哭那么凶,”易鸣旭把舌头伸进李寂嘴里搅弄,忽略了李寂的痛苦,说着狎昵的话,“眼泪流干了,待会下边没水,插进去疼的还是你。

    ” 李寂闻言,耻辱感汹涌澎湃,哭得更凶了。

     他既怕又怒,但更多的是委屈。

     他恨易鸣旭,也恨陈谨,甚至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落得现在任人摆布的田地。

     易鸣旭插进去的时候,李寂疼得抖个不停,易鸣旭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硕大的阴茎插进没有经过润滑的干涩的穴里,来回抽插,带出了水渍和血丝。

     体育室里渐渐昏暗下来,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李寂呜咽的痛哭声。

     他哭得那么悲恸,仿佛屠宰场里被封喉的动物,想要求一线生机。

     可惜,刽子手从来都不会同情刀下亡魂。

     第12章 浮尘黏在湿漉漉的肌肤上,像是裹上泥的白藕,李寂躺在体育室的软垫上,窗外的天已然完全黑暗,凄清的月光洒在他还挂着校服的上身,再延续到赤裸泥泞的下半身,如同后世纪被玷污的名贵油画。

     易鸣旭穿戴整齐,把校服裤丢在李寂身上,想要就这么走了,但最终还是折回来,欲把李寂拉起来。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李寂,李寂就剧烈一抖,堪堪避开。

     李寂眼里是比月还冷的光,看易鸣旭的时候没有温度,他不需要易鸣旭在破坏他之后又假惺惺地将他重组。

     “你自己能走出去吗?”易鸣旭对他这种执拗嗤之以鼻。

     李寂没有答话,挪动着酸痛的四肢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没有成功。

     他挣扎得太厉害,易鸣旭下了狠手,又落了一身伤。

     易鸣旭耐心告罄,一把拉住李寂的手,把他往肩膀上扛。

     天旋地转中,李寂稳稳妥妥落在了易鸣旭的背后,发出一丝闷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