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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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

    那些心生妄念却没有急于行动的人不由得庆幸自己的谨慎,不然,卷入争储风波中的他们,指不定会落得什么下场。

     朝堂趋于稳定,太子之位越发巩固,但慧元郡主却一直未能离宫别居,肃元帝始终都掌控着她的自由,哪怕这段期间内一直都没有逆象发生,也未放松片刻。

     慧元郡主遭受了许多构陷,却都一一化险为夷,站稳了脚跟,虽仍处在肃元帝的掌控中,但这性命至少无忧,更别提她上头还有一个瑞玉公主护着。

    瑞玉公主早年为了避嫌,交出手中一切权柄,不理朝政,倒是因此多得肃元帝看重了几分,不说她不恋栈权位的淡然,单说多年相扶相持的情谊恩德,肃元帝就不会主动去害慧元郡主的性命。

    除非慧元郡主自己不济,不然,她的性命旁人无法夺走。

     瑞玉公主不知肃元帝到底想要干什么,也从没有过问过,更没有私下里帮助慧元郡主,看似冷情,实则智慧非凡。

    在瑞玉公主不闻不问了这么久后,肃元帝总算是生出了一丝愧疚,不能放松监视慧元郡主,就在别的方面弥补她,首先获益的便是李鳞。

    李鳞被封为安乐县主,有封地,不是空有封号而已,地位比以前要高。

    但李鳞不在乎这些,一心窝在军营,每日除了训练还是训练,不理外事。

     皇室中最大的变动还要属四公主刘琉自贬为平民,舍弃一切,甘愿以庶民名义投身科举,且排除万难高中状元,进入了朝堂,惊掉了一群等着看笑话的人的下巴。

    而站在朝堂上,刘琉以金科状元的身份向肃元帝献上治国六策,引来帝心欢愉,首战便漂亮的站稳脚跟,叫那些不看好她的人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而在刘琉自贬为平民后就离她而去的谋士门客自知无法挽回,只得认下当初的走眼。

     刘琉成为平民后,备战科举期间,生活起居都是被她以高价赎走的曾经的青楼第一美人打点,这美人倒是有情有义,没有像公主府的其他男宠女宠一般离去,一心跟着刘琉。

    刘琉高中状元,更在朝堂站稳脚跟后,便以侧室之礼娶了名叫清颜的美人,总算是给了她一个名分。

    众人猜测这清颜应该是刘琉的真爱,若非清颜出身实在太低,只怕早就坐上了正房之位,但能得侧室名分,也算她福气深。

     这一年多来,不知有多少人想往刘琉身边塞美男,却都被她强硬的推掉,当真是只守着清颜过日子。

    但无论刘琉态度多么强硬,仍是有人不死心的送美男。

     凤国因降天女帝曾颁布过的法令,不禁男男通婚,也不禁女女通婚,若男男想要留后,只需其中一人服下子泉水便可,于传宗接代无影响。

    但女女却比较麻烦,须得找人借种,或是再娶一正夫进来服下子泉水孕子,不然,便是绝后之果。

     同性通婚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皇室都属常见之事,虽然不多,但却一直存在。

    所以,刘琉和清颜的婚事,是受到律法认可且民众都能接受的。

    又因刘琉皇室血脉的身份,注定不能无后,府里迟早要添一个正夫,为她服下子泉水孕子。

    哪怕正夫不受宠爱,但有了孩子便有了一切,这也是这些人不死心的根源。

    清颜再受宠爱,也没办法给刘琉孕子,这就是清颜最大的劣势,也是他人最大的机会。

     刘琉现在还能为清颜坚守,但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不死心也就在所难免。

     刘琉在为如何断绝这些人的心思烦恼时,荣公主却在为婚事着急,她认定了刘明,又自信自己一定能够追求到他,便拒绝了肃元帝赐婚的好意。

    但无论她付出多少,为此有多努力,刘明却一直都没有正眼瞧过她,更是窝在小皇城里一年难出一次,让她逮不到机会逼婚于他。

    即便她心里明白,哪怕让她抓住了他,他的答案也还是一个“不”字,但她就是不想放弃,凤国儿女,从不轻言放弃。

     可是荣公主愿意等刘明,皇后却不许她再等了,虽然凤国嫁娶不如其他三国那样兴早嫁,但女子到了二十岁亲事都必须提上议程,以免碍了香火传承。

    毕竟凤国人口是历经数代努力才发展成了今天的样子,于孕子传承一事尤为看重,作为皇室,当为天下表率,荣公主这般年纪实在是不能再拖了,所以皇后出手了。

     要么,荣公主赶紧追到刘明,结下良缘,定下鸳盟,要么,荣公主接受皇后的安排,在精心挑选出来的清俊中定下正夫。

    荣公主时间不多,便想着放手一搏,但当她背着小包袱跑到小皇城找刘明时,却被告知刘明带队去西南边防历练了。

     荣公主瞬间心死如灰,回到公主府闭门三天后,进宫见了皇后,直言婚姻大事应由父母决定,无论将谁赐给她做正夫,她都没有异议。

    皇后心疼荣公主,想去求肃元帝赐婚,却被荣公主阻止,刘明铁了心的无视她,便是赐婚也无法转变他的态度,说不得还会让他恨她,倒不如就此放下,免得她心恋之人恨她欲死。

     皇后忙着给荣公主挑正夫的时候,鸣国也发生了一件事,原来的二皇子,现在的太子秦立拒绝迎娶正妃,只同意娶侧妃,但这侧妃人选却得由他决定。

    女皇不解秦立之意,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