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逢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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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曼又累又困,奈何浑身酸软走不快。

    强撑到天黑,她随便找了个客栈倒头就睡,这一睡便是整整一天。

     等醒来时,肚子已经饿得一抽一抽。

     叫了几个菜狼吞虎咽一番,她拍拍肚子叹口气。

    虽然口味真不咋地,但饿极的时候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来到这个不存在于历史中的世界已经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爸妈会不会为她担心的吃不下饭?八成要因为她的失踪乱成一锅粥。

     据说失踪超过四年就注销户口了。

    她要是过了四年才找到办法回家,岂不就成了黑户。

     梁曼坐在窗边,发了会呆。

    回忆起了这些日子的事。

     她这一个月的遭遇比以往二十年来的生活精彩多的多,可谓峰回路转跌宕起伏才出匪窝又入狼穴。

    说来说去中心只围绕着两个字:倒霉! 梁曼只是个普通大学生。

    她平常没啥大毛病,就是有时候脾气挺冲,急起来说话做事忘了过脑,遇事总容易和人呛起来。

     那天她回学校取点资料,过马路时和路人起了争执。

    那个人撞到她也不懂道歉,带个耳机扶着眼镜迟钝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说来这也怪她自己。

    梁曼一瞅他愣愣的模样心头就火大,非拉着对方要讨个说法,此时一辆轿车失控冲来将两人撞倒。

    待再睁开眼,他们已经双双掉进古代土匪窝里了。

     她本以为是整蛊节目。

    正犯懵,却见那个瘦高的眼镜小哥立刻被面容凶悍的古人拖下去。

    刚察觉出不对,几个浑身臭烘烘的大胡子眼睛放光就要将她摁倒。

     梁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小乐观积极的头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绝望,她拼了命地挣扎出人堆往外逃。

    要不还得说是天无绝人之路,她一头撞到潜入山寨剿匪、卧底成马夫的县令,这才得以脱险。

     谢过了热心肠的县令司景,她以为自己安全了。

    原打算在山上找找不知跑哪去的小哥,却又倒霉地碰上偷溜回来的土匪余党。

     对方已是亡命之徒,她根本无法抗争,缠斗一番后向山下疯狂逃命。

    恰巧,溪边停了一辆马车。

    眼见无处可躲,她慌不择路地爬了进去。

     没成想,马车主人正端坐在内阖眼小憩,听到动静和梁曼来了个大眼对小眼。

     梁曼使出浑身解数,声泪俱下地讲述出自己的经过,希望寻求马车主人庇护。

    谁知,那人竟毫不犹豫的将她一脚踹下扬长而去。

     眼睁睁看着马车离开,追杀的土匪已经近在咫尺,她只得把心一横跳入水中。

     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被一名绝美女子所救。

     女子自称姓花。

    今日路过此地,救起了昏迷不醒的梁曼。

     几日相处下来,梁曼发现这名女子虽然美得惊人又心地善良,却总喜欢对她呼来喝去颐指气使。

    面上偏偏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明明样貌惊心动魄绝美非凡,却天天披头散发胡乱套着一身红色宫衣,邋里邋遢随心所欲。

     待身体大好,梁曼谢过女子打算离开。

    对方却称,梁曼已身中蛊毒,从此不能再踏出房门半步。

     要不说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别提现代的各样未解之谜了,在这个异世界里,竟然也存在了许多突破梁曼想象的奇闻轶事。

     原来,梁曼不知何时不知何故被种下了一只奇异蛊虫。

    此蛊以吸食男子精血为生,不断吸引男子与其交.欢。

    它不会伤害梁曼本人,却会让她招蜂引蝶地散发出阵阵异香。

     功力深厚之人倒还能稍抵抗住毒素。

    但触碰到肌肤的普通男子会立即对她产生强烈欲念。

    三日没有与她及时结合就会吐血暴毙,结合后就不会再受蛊的影响。

     触碰到毛发皮屑倒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若是肌肤相触,碰的越多发作越快。

     此淫蛊唯一的好处是不会再来月事,也不必担心怀孕。

     梁曼压根不信这么扯淡的说法,心想挺漂亮一小姐姐可惜脑子不太好。

    直到亲眼见到了那个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