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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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英国待了一年,借异国风貌和繁重的课业疗愈情伤,经常借酒消愁,渐渐染上烟瘾。

     她强忍着刻骨的思念,中断跟贺杭的联系,以为能够彻底摆脱他。

     可后来…… 后来,她出了些意外。

     贺杭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得了严重的抑郁症,自杀未遂。

    父母一个电话,把她叫了回来。

     沈黛身心俱疲,看着病床上面无血色的贺杭,忽然很想流泪。

     她看不懂贺杭,不明白他为什么轻生。

    大概这是天才与普通人之间的壁垒,永远也不可能打破。

     她只知道,她差点儿失去他。

     此时此刻,她需要他的抚慰,他大概也正需要她。

     沈黛下定决心,反锁病房的门,脱掉开衫,上身只剩一件小吊带。

     她连内衣都没有穿,在明亮的光线下,可以隐隐约约看到胸贴的痕迹。

     贺杭微微皱眉,动了动捆扎着纱布的手腕,似乎想说什么。

     “我也是不婚主义者,不打算结婚。

    ”沈黛拙劣地撒着谎,主动坐到他身上,“阿杭,我们做吧。

    ” …… 沈黛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抬眼看向贺杭的睡颜。

     和那次一样,她还是没能逃开他。

     我们的婚房 沈黛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让热水浇淋酸软无力的身躯,慢慢找回正常思考的能力。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贺杭套上皱巴巴的白衬衣,穿好浅灰色的平角内裤,弯腰收拾散落在床边的避孕套。

     没有沈黛的帮助,他分不清正反,第一回的时候戴错,直到滑落才意识到不对,手忙脚乱地纠正过来。

     他也不懂得打结,这会儿柔软的羊羔绒地毯上沾满秽物,硬结成不规则的斑块,散发出石楠花的气味。

     地毯是沈黛买的,应该好好珍惜。

     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