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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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裁云羞耻至极。

     太后定是在暗指她假借月事未净偷懒是了,定是如此。

     而此时此刻,她这只“偷懒的猫儿”正躲在被子里,被主人隔着薄薄亵裤,用那根滚烫的物件惩罚着。

     她死死咬住唇瓣,生怕漏出半点声响,偏生身子却不受控地发颤,活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儿。

     萧景珩没再多想,甚至还有些庆幸。

     太后竟开始养猫解闷了?看来久病缠身,失了权柄,到底还是磨平了她的棱角,没了摄政太后这层光环,她也只是个寻常妇人罢了。

     他不由暗自得意,连带着语气都松快了几分:“母后既喜欢,儿臣改日再寻几只好品相的送来。

    ” 谢裁云只依稀听见太后“嗯”了一声,之后注意力又被身下尽数夺走。

     被子里的空气稀薄、燥热,她觉得自己分明不是什么狸奴,而像一条被扔进密闭陶罐里的鱼,汁水淋漓,任人宰割。

    外界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陶壁传来,模糊得像是另一个世界,唯有自己急促的心跳与隐秘的交合声在罐中不断回荡、放大扑通、扑通,混杂着几不可闻的水泽声响,恰似鱼尾拍打在陶罐内壁的动静。

     而她这条可怜的鱼只能大张着檀口,徒劳地吞咽着罐中浑浊的气息,鱼尾的每一下挣扎,都激得浊浪翻涌,溅起情欲与恐惧交织的甜腻腥咸。

     隔着一层布肏干的感觉实在太过诡异,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丝质亵裤,再如何柔软,对于更加柔嫩的穴肉而言也活像是砂纸一样在她敏感至极的穴肉上反复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和尖锐的快感。

     偏偏那硬物顶得又十足深,虽然没有像往常那般顶进胞宫,却也将布料深深地楔入了她的甬道,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嵌在穴肉里的布料一起研磨、拉扯,带来一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酥痒。

    那痒意无孔不入,从穴口一直蔓延到子宫深处,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不行了…… 好难受……嗯啊……好奇怪啊…… 她眼前阵阵发黑,想让太后入得更深点、再用力点,又怕动作幅度太大,让皇帝发现她们的偷欢,恍惚间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怕被发现的恐惧更多,还是渴望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