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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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报告者。

    让他看见,就是让我爹看见,看来是不能假装无事发生了。

    就在我思考要怎么灭口的时候,孟准没察觉我的幽幽怨气,凑近了压低声音说:“侯爷昨夜一宿没睡,在院里打拳,那叫个虎虎生风。

    前几天不是躲得挺好吗,怎么赶在这个当口回来了?” 遥想当年,回京路上,我娘怀着我,路遇盗匪群,我爹以一敌五杀出一条血路,把我娘送进城去,当夜羊水便破了,我娘熬了一整夜,终于在太阳升起的那瞬间我把诞下。

    我娘说,所以我的名字里有“晔”。

    可惜因为那次受惊太过,我是早产,我娘自此以后落下病根,没几年就早早地去了。

     咳咳,扯远了,重点是我爹沙场披挂数载,单打独斗又能以一敌五,他老人家要是一拳落我身上,我绝对得不了好啊,说不定在彻底昏过去之前还能看见我爹求我不要死的奇景。

     我听我爹练了一宿的拳,有点冒冷汗,但后半句听着口风不对:“我躲?我躲什么?” 孟准看我的眼神顿时是一种“你这点小伎俩谁看不出来啊”的暧昧不明,欠揍得紧,想给他两拳。

    他悠悠说道:“您给府里捎信说出去散散心,隔天侯爷就被召入宫去了,回来的时候脸色阴得能滴水啦!昨天又有消息说您和贺小将军……” 他大概是看我脸色越来越差,知趣地把后面半截话咽回肚子里。

     我虎着脸望他:“说啊,什么?” 他结结巴巴,冒一脑门汗,眼神躲躲闪闪,显然是不知当不当说。

     “说吧,你不是听说吗?转述别人说的,我又不会怪到你头上。

    ” “呃……他们说您和贺小将军,怕不是早已……私相授受。

    ” 43 眼前一黑。

     贺封都在皇帝面前造谣了些什么?私相授受……我承认是有且仅有那么一回,可之后我们就再没了联系。

    好啊,一时心软被贺封算是变相软禁了几天,得知了个惊天噩耗,现在回来了还被人误解是自己早已知情而躲出去避父锋芒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见了贺封一面。

    当初就该牢记景秋的话……啧,怎么又想到他了。